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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刊:《中国政法大学校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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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六十四载风雨兼程,六十四载春华秋实。从1952年建校至今,中国政法大学走过了64年的发展历程。64年来,法大人薪火相传,坚守对法治的期盼,始终以法治昌明、政治文明、经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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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一直以来,法大之于我,或许与每一个法大人并没有什么不同。这里有我的大学生活,上课在端升,自习在环阶,吃饭有时一食堂有时二食堂,而住的一直都是梅园;这里给我上了无数堂不会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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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与你同行

三代法大人的故事

   期次:第888期   作者:■王颖昕   查看:21   










  一直以来,法大之于我,或许与每一个法大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里有我的大学生活,上课在端升,自习在环阶,吃饭有时一食堂有时二食堂,而住的一直都是梅园;这里给我上了无数堂不会忘怀的课,不只是关于法学的一技之长,中通、西通,还有逸夫、礼堂;这里是我的母校,是我十年、二十年之后,还会重新流连,回忆年华的地方。
  而仅有的特殊之处,大概在于我与法大的相识几乎伴随着记忆而来,我的爸爸、姥爷都曾就读于法大。记得我第一次来法大是五十年校庆的时候,那时还是五六岁的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被爸爸妈妈牵着在法大校园里走过,他们教我认研院“法治天下”石碑上的字迹;被姥姥姥爷抱去参加六三级的同学会,只记得饭桌上有很多爷爷奶奶,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感慨万千。
  从前法大之于我,不只是高考报名指导上那一行小字,不只是高三誓师大会喊出的一个口号,不只是别人的故事,不只是茶余的谈资。那是近在咫尺父辈走过的路,也是那远在天际曼妙飘渺的梦。作为家中第三代法大人,法大是我从小就耳熟能详的。而今,我自己也走进了法大校园,成为了一名普通的法大学子,只不过我生命里的法大不只是这四年。追索着相连的血脉,半个多世纪里的法大,从不曾远去。
  1963,政法学院里的少年理想我的姥爷1963年考入北京政法学院,即法大的前身,1968年毕业。每每提及他的母校,他总有讲不完的故事和数不清的回忆。从年幼时姥爷抱着我去公园的路上,到长大后一家人一起坐在餐桌旁,在姥爷口中,我依稀触摸到旧地政法。
  姥爷生长在保定农村,家里是贫农,躲过日本人的长枪短炮,也亲历过解放战争的战火。在姥爷的回忆里,他从小就一边念书一边帮家里干农活,当时倒也觉不出苦和累。从小学到中学,和他同一批上学的伙伴们一个接着一个离开了学校,回家务农,而他一直这样坚持下来了。直到参加高考前,他犹豫着报什么志愿,他的班主任笑着说,你就报北京政法学院吧。于是他就在志愿表上填上了这所当时还很年轻的学校。
  当录取通知书来到村子里的时候,正值六三年洪水,姥爷在隔壁大娘家帮着打捞泡在积水里的家当,忽然听见表弟远远喊他有他的信。这封表弟趟着齐腰深的水、举在头顶带来的信里面,正是北京政法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作为村子里仅有的考去北京的大学生,这份骄傲实打实、沉甸甸。那时家里条件不好,姥爷从公社贷了十二块钱,背起铺盖卷,就坐上了进京的火车。
  彼时北京政法学院刚成立十年,坐落在北京西郊的学院路,蓟门桥边,小月河畔。彼时国内的高等教育也不甚完善,课程设置比我们现如今单一得多,更何况法学专业还有自己特殊的难处。当时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也不过十余年,民国时期的法律已被完全废除,而新的法律体系建立还遥遥无期。这种情况下,要开展法学教育,难度可想而知。这样的既有重重困难,又令人心驰神往,正是当年的法大。
  据姥爷回忆,当时法学专业课以理论学习为主,通过法理弥补法条的空白。但不同于当时的人大、北大的是,政法学院的定位在于为政法机关培养有专业素养的实务工作者,因而专业知识外也特别注重政治思想教育。直至今日,姥爷还记得他的刑法老师魏平雄、年级主任陈文渊、辅导员陈煜兰等等这些老师,以及他们的言传身教。在法大,姥爷收获到的最珍贵的东西之一大概是知识。这些知识悄然改变了一个农村出来的少年,在后来近四十年的政法岗位的工作中,专业的法学知识让他的道路走得更加笔直。
  结束了在北京政法学院的大学时光,姥爷回到了河北老家,从公安到法院再到人大,在司法工作岗位上兢兢业业,勤勉正直,与法律共度了大半生。就如同千千万万法大人一样。
  1987,军都山下的青春岁月爸爸1987年考入政法大学,彼时的法大从北京政法学院更名为中国政法大学,就是这样一个“霸气”的新名字,吸引了爸爸来报考这所学校。而1987年对于法大也有着重要的意义,昌平新校区在这一年基本建成、投入使用。
  同后来的我一样,爸爸也是一路磕磕绊绊从家乡来到昌平,但却远不像我这样娇气。当年爸爸高考是县状元,喜欢打篮球,在开学前不小心因为打球崴了脚,也只让大伯送到了县里的汽车站。一个人一瘸一拐,长途汽车、火车、公交车,辗转来到了政法大学昌平校区,也就是我们现在生活学习的地方。
  当时的昌平校区还没有完全竣工,四处都是可见的建筑工地,教学楼只有两三栋,宿舍楼只有梅园,食堂只有一个一食堂。操场、澡堂、图书馆等等,这些统统没有。当年爸爸那届军训还是在国防大学里完成的,连洗澡都要去附近村子里的澡堂,而进城,只有一趟我们熟悉又陌生的345路。那时候政法大学还没有北门,北面是没有围墙的,一路通到军都山脚下,饭后散步可以一直走到山麓林间。这也正是海子漫步的地方。
  爸爸的大学生活比姥爷那时丰富多彩得多,同我们现在也更相近一点。当年学校里只有政治学和法学两个专业,一共四个系,爸爸在法律系。课程设置上刑法、民法、诉讼法等等已经与现在相似,也有各种各样的选修课,只是不如现在丰富。爸爸的老师中,江平教授那时还站在讲台上给本科生讲课,舒国滢老师还是刚到法大的年轻学者,而去年刚刚退休的刘心稳老师那时还是青年教师……爸爸的校园生活相当丰富,做过副班长,拿过奖学金,是校篮球队的后卫,代表法大参加北京高校篮球赛。听爸爸讲他的校园生活,更多的是熟悉和亲切,军都山下的朝朝暮暮,法大人的岁月年华。
  爸爸在毕业后走上了法官岗位,离开了法大校园,但似乎也未曾远离。八七级是昌平校区的开始,也是学院路的最后一届本科生。如今的法大校园里,有一座拓荒牛,匆匆而过的法大学子都不会忘记曾经的“牛前集合”,这只八七级同学集体捐赠的拓荒牛,是共同的法大印记。
  2014,归来与新的开始2014年的夏天,我也考入了中国政法大学。
  从前在家里,法大是时常被提起的,平时长辈们在饭桌上谈论当年在法大的往事,如今法大的发展变化。氛围总是温暖平和的,融化在日常生活中的琐碎中,法大也是总是亲切的,没有成为高不可攀的目标。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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