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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刊:《中国政法大学校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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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纪念中国政法大学校报900期

    摘要:编者按:900份期待,900缕墨香,900期温暖。寒来暑往,校报一直守望着法大校园,守护着莘莘学子。这份情谊,久而久之,镌刻在漫长的岁月中,在不易察觉的地方,蓬勃烂漫。在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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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中国政法大学校报900期

   期次:第900期      查看:31   

编者按:900份期待,900缕墨香,900期温暖。寒来暑往,校报一直守望着法大校园,守护着莘莘学子。这份情谊,久而久之,镌刻在漫长的岁月中,在不易察觉的地方,蓬勃烂漫。在与校报相遇后的日子里,我们一直学习着用仔仔细细的阅读贴近她,用长长短短的段落妆点她,用心心念念的感情期待她。她其实很羞涩,每一期并不会大张旗鼓地降落在你的身边,而总是轻轻静静地出现在学校的各个角落;她其实很朴素,永远以内容为先,从不用夸张的版式吸引眼球;她更是如此岁月静好的存在,提醒着我们水静流深、青春正长。在法大人心中,校报是一条温柔的“时间海岸线”,哪怕走得远了,累了,翻开它,便似投入了母校的怀抱,唇齿相依。
墨香氤氲 淬炼时光
●高浣月
  九百期的缘分是多久?那大概是九百次对时光的淬炼,凝聚着无限深情。一直以来,因为从事史学研究的习惯和本能,我格外心系一项工作,就是对史料的记录与保留。对于法大而言,一期期《中国政法大学校报》,为学校的校史校情留下了珍贵的记录,成为了美好校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具有不可忽略的分量。
  校报静静守望着法大,为学校发展发挥着思想引导和形象塑造的作用。不论是学校改革发展的重大阶段“聚焦双一流建设”,还是“迎评促建”,以及学校“综合改革”等等,校报都会开辟专栏,持续关注。而对于学校的各种新闻信息,热点话题也从不错过,始终与全校师生步调一致、亲密相依。与此同时,校报作为校园文化的建设阵地,还发挥着积极的“育人”作用,为同学们提供“课堂”以外却不用走出校园的实践平台。校报培养了一代代学生记者,他们承担着校园记录者、报道者的重任,走出校园后,也有很多继续从事着媒体宣传的工作,并取得了不俗的成绩。
  长久以来,作为校报的终审,我见证了她每期从小样到付梓的过程,看到了在此过程中校报人付出的努力与辛劳。他们在方寸之间斟酌取舍,紧扣学校发展脉搏,力图呈现给读者一个最新鲜、最切实的法大形象。
  墨香氤氲,淬炼时光。展望未来,让我们满怀信心期待,校报能紧跟新时代的步伐,在大家共同的关注下,不断进步,继续成长。
谢谢朋友们
●徐德山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作家莫言称他的作品就是讲故事,他的故事调动了众人的欣赏口味,让人喜、怒、哀、乐,让人深思熟虑,故事里百味俱全,兴衰俱致。这大概就是文学艺术之所在吧!莫言并不狂言,却一针见血。报纸,尤其是校报很难与大师的文学作品相类比,但做为纸质传媒,别具一格,另有风味,在校报900期之际感触多多,略表如下:
  本人在数年的校报编辑生涯中,有幸优先拜读过无数润笔如刀的作者的文章,常有因触动了心灵而喜、而怒、而哀、而乐的冲动。正所谓,作者对于编辑而言,绝对是良师益友。没有作者,尤其是优秀作者,编辑会六神无主,无米之炊再能的媳妇也无可奈何。在校报900期之际,首先应衷心地感谢那些为校报赐稿者。
  编辑一手托两家,上面言及首端即撰稿者,另一端自然是阅读者,读者的阅读、点评,激活了校报的生命力。文章被评头论足,正所谓褒贬是买家,没有买家怎能货有其主。在校报900期之际,衷心地感谢,校报拥有的热心读者,特别为校报精雕细刻、评头论足的校报知己们!
  在校报900期之际,我更怀念起曾经在校报驻足的历届学子们,那就是永不忘怀的校报学生记者团的成员们。校报记者在一定意义上是校报的依托,是校报生力军。从90年代中至今校报记者队伍已经有近20年的历史。代代学生记者为校报采访、撰稿、协助组稿、校对乃至发行发放,校报流程中每个环节都有他们的身影。曾经的校报记者队伍涌现出一大批人才,在现任岗位中出类拔萃。他们受益于做校报记者,同时为校报做出了无私的奉献。翻开900期的页页校报,这些学子的音容笑貌宛若眼前,感谢他们曾经助编辑的一臂之力,祝福他再接再励,再创佳绩。
  值此之际,对于所有为校报做过贡献的朋友们表示衷心的谢意。
九百的寓意
●袁林
  校报要出九百期了,承蒙校报编辑部厚爱,又来约稿。这似乎成了编辑部与我之间的一个小约定。对于我这个曾经的校报编辑,这也算是两不相忘吧。
  九百是个什么概念?如果按正常语速,从1数到900,需要6分钟;如果每张报纸按10克计算,900张报纸就是9公斤;如果20分钟浏览一张报纸,那么读完900期需要300个小时;如果编辑一期报纸需要3天,那么900期就是2700天……我们还可以做更多类似的有趣假设。但这不是重点。对于校报而言,创刊之初,就是从那个“1”开始,便踏上一个新的征程。“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这句话也同样适用于校报。简陋的办公条件,以及现在看来极其原始的排版方式,这些都没能影响编辑们编报的热情。每一份沁透墨香的报纸,都饱含着编辑、记者和作者的心血。我希望大家如果有机会,可以去翻阅一下这900期校报,那一定会给你展示一种别样的“法大形象”。
  从“1”到“900”,看似简单的数字叠加,但你能体会其中的深意吗?或许你会说,校报只不过是在简单记录着学校历史,其存在的价值,可能象征意义远大于现实需要。我也有过类似的想法。但每一次去翻阅过往的校报时,这种想法就消失了。假想一下,当你看到校报上海子的诗时,会是什么感觉?穿越时空,让你与那个当时并不为人知的诗人对话。再假想一下,当50年后的你看到现在的你在校报上的文章时,会是什么感觉?穿越时空,让那个经历风雨已是暮年的你与那个朝气蓬勃尚是年青的你相遇。你还会认为,这只是一种简单的记录吗?
  从“1”到“900”,时代变了,编辑换了。但办报的理念始终没有变。忠实记录学校历史,深入发掘优秀作品,弘扬传承法大精神。校报虽小,但视野不小,回望过去,关注当下,面向未来。校报不是文字的搬运工,而是要成为思想的播种机。播下每一颗“只向真理低头”的种子,播下每一颗“民主法治”的种子,播下每一颗“为民族复兴奋斗”的种子。终有一天,这些种子会生根发芽,开出绚烂之花。老编辑们常说:“要把校报办成法大人的精神家园。”或许,这只是个理想,但一代代编辑始终没有放弃。套用一句网上的话,“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从“1”到“900”,是量变,还是质变?这需要时间来检验。而今日校报面临的是怎样的一个时代,海量信息,海量自媒体。这时,校报更像一条只有一桅风帆的小船。如何面对惊涛骇浪,考验着编辑们的智慧与勇气,眼界与气度。纸媒或许会消失,但文字不会;信息传播形式会多样,但最终“内容为王”“思想为王”。所以校报不会消失,因为总有人要去记录历史、传承精神。
  行百里者半九十,行千里者半九百。办师生满意的校报是理想,虽然现实与这个目标还有差距,而且不是一步之遥。但我想,若校报有“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的智慧、“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勇气、“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眼界、“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的气度,那么就会离实现理想又进一步。
  九百不是结束,只是又一个新起点。校报尚要出刊,编辑仍需努力。祝愿校报越办越好。
校报:几回魂梦与君同
●陈夏红
  想来一切似乎都还在昨天。大约是2002年,《中国政法大学校报》迎来出版400期的隆重纪念。我十分荣幸地受编辑部委托完成纪念特刊上多篇文章,同时作为学生记者代表发言;其中一篇叫《翻不完的校报》,我曾写下过这么一句话,“不管是400期还是800期,校报永远翻不完。”辗转十多年过去,校报不知不觉间便迎来了900期。这让我能有片刻光阴,徜徉在与校报相关的回忆中。
  在校报的四年中,我为校报写了不少报道和文章,但坦率说,我并没能为校报添多少光彩。而反过来看,校报却赐予我很多。这让我一直感觉很感激也很惭愧。
  校报首先赐予我的是文风。受众意识是媒体最基本的要求,作为校报记者的写作,尤其是经过徐德山、袁林等诸位编辑部老师的耐心打磨,我逐渐明白新闻写作的要义,学会谋篇布局、遣词造句,学会精当而准确地告诉读者新闻的内容。这种训练,让我逐渐告别青春体写作中“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无病呻吟,至今秉持为读者写作的传统。这十多年,我在几家媒体先后写过或长或短的几个专栏,尤其是“政法往事”、“荷马笔记”、“方寸正义”以及“破产法札记”等,不管哪个领域,总还有一部分读者能够被我的笔触吸引。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可以说与我在校报修炼不无关系。
  校报其次赐予我的是心态。当年我考到法大,从偏远的甘肃岷县到同样偏远的北京昌平,让我从小地方的风光无限,一下子坠落到另一小地方的“泯然众人”,在那时候,心理危机比经济危机更容易击溃一个人的自信心。但“校报记者”这个身份,给了我和一切潜在的采访对象接触的机会,使得我能够以一口“乡音无改”的岷普话,和江平、张晋藩、巫昌祯等法学大咖“谈笑风生”,使得我能够在法大校庆五十周年的时候以采访的名义混入人民大会堂,使得我能够在大二、大三的暑假时毛遂自荐去《人民日报海外版》实习并留下一段精彩的实习经历,使得我能够在大学毕业后自信而勇敢地远离法律生涯去追逐记者梦……在校报的这种历练,让我逐渐自信、开朗很多,学会笑对失败、勇对挫折、热爱读书、勤于学习。这种内功的提升,甚至比写作技能的提高更让我受用终身。
  我从未向校报表白,但我对校报的爱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也许正是因为内心对校报的这种依恋,让我在2005年大学毕业一年后,又抓住偶然的机会回到法大校园,回到了校报编辑部。我曾经幻想在那里继承海子、吴霖、孙国栋、党亚萍等大编辑的衣钵,重振校报的山河。只是当时兄弟们早已星散八方,师妹们亦嫁为人妇,我与校报再也不复大学时代的浪漫与温馨,我由此从校报的作者、编者,成为校报永远的读者。
  不管怎么说,校报早已内化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时至今日,很多人知道我的名字,便是因为校报。尽管我已转会离开校报快十年,至今依然会有人问起,你还在校报吧?是呢,我一直都在,从未离开。
校报,舞台
●张葆
  接到米莉编辑的约稿,一直未敢回复,记得600期时,写了篇简文做纪念,转眼就900期了,时光流逝得让人反应不及,算来从成为一名校报通讯员开始,到从一名校报编辑的岗位上离开,在这个可能在外界看来小小的报纸上,走过了十年的春秋,自己从奔二走到了奔三,一直不知道为这个小小的报纸贡献过什么,看看在这里来往驻守的才子佳人们,都绽放着自身的光芒,看着心里直呼“羡慕嫉妒恨”,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校报岁月,更像是一个记录者,便如校报更像是一个舞台,上演记录着学校发展中的一件件大事小事,也有一批批的校报人在这里青涩登场,华丽蜕变,含笑落幕。
  校报,在还没有众多可以记忆习惯的输入法时,每每在键盘上输入拼音xiaobao,总会默认出现“小报”二字,但正如前辈传递给我们的一样,也许站在更高更远的地方看,这确实是一份小报,尤其在如今“全媒体”的氛围下,但对于学校而言,她是独一无二的,是毅然坚守的,在众多的媒体平台中,如托盘式的基础舞台,舞台可能不大,但精彩纷呈离不开她。
  校报,是校报人的舞台,一位老校报人曾有一首歌《折子戏》让我一直记忆深刻,在校报的舞台上,我们可能就如歌词中的折子戏,“折子戏不过是全剧的几分之一,通常不会上演开始和结局,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戏,把最璀璨的部分留在别人生命里……”
  900期之际,感恩校报,感恩校报岁月,感恩曾经同行的校报人,祝愿校报有活力,有特色,来到读者身边和心里。
校报900期,浸渍传统踏向新征程
●庄锦煌
  十一前夕,一手拎着皮囊一手帮匈中和平统促会会长曾玉根提着他回家给孙辈带的糖果,走在北京西站的拥挤人潮里,收到了米莉编辑发过来的邀请,“校报900期了,作为‘老人’(真正的老人应该是徐德山老师等一批老校报人)写几句话”,虽不敢当,但也欣喜万分。
  我在校报期间,负责“学府学人”和“守望法大”两版,个人才疏学浅,更多地是得益于刘杰主编和张培坚师兄等的指导,工作才得以保质保量地完成下去。虽不在校报已有几年,但依然心系校报,听到看到了校报很多新的发展。
  以前,校报由勤工俭学的学生发往宿舍楼和教室,如今,昌平一食堂、二食堂、学生活动中心、端升楼已经能看到放有校报的报刊架,取阅更方便了。现在,校报紧跟移动化趋势,在报刊电子版基础上,开通了“中国政法大学校报”官方微信,能够更好地扮演“传声筒”角色。此外,H5的“校报快递”、音频读报等新的传播形式不断丰富了校报的内涵,办报水平跃上了更高的台阶。
  谈到校报不能不提记者团。记得当年进编辑部不久时,有一次,刘老带着去校报记者团,说要我给记者团新人上一堂采编培训课,我把准备了好几天的3页讲稿揣在兜里,想把大学里学到的新闻专业教程一些要点和在校记者团的实践经验跟大家做一个分享,然而,很少站在讲台桌上的我一时紧张的语塞不知道怎么表达,是台下在座记者团学生们鼓励的掌声给了我心里很大的温暖和继续开讲的勇气,这一幕经历了那么久忆起来都清晰如昨日,难以忘怀。
  时至今日,校报记者团已经整合进“中国政法大学新闻通讯社”,继续在这个学生队伍的“大宣传”团体里发光发热,可以说,每一份校报的呈现,都贯注了记者团的用心。在校报工作期间,我收藏了每一期的报纸,虽然只有四个版面,但是凝聚了作者们、审稿人、美编以及发报员等共同的心和力,在未来,过往的每一期校报都必将是一份份珍贵的法大校史。
  相信在一任又一任编辑们的齐心努力下,校报会越来越有声有色,我衷心祝愿,浸渍着传统报刊血液的校报在900期之际,再出发,踏上更加辉煌的新征程。亲爱的校报:6666听闻,你要出第九百期了。
  坦白说,心中好生羡慕你,因为在这仓促岁月里,还有这样一群人肯为你不断接力着、留守着,为你做了整整九百次付出和坚守。
  我对很多人说过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文字与你相遇时的欣喜,纵然稿费数额不足一顿犒劳自己的饭钱,但看着自己矫情的小文被肯定,看着第一次一周一稿便被印成了铅字,看着自己的大学生活好像有了一个值得期待的开端。彼时,满心的欢喜岂是那番蹦跳着给父母打的电话可以讲得完的,又岂是此刻的回想可以回得去的。
  也是从那时起,我的大学与你,便丝丝绕绕盘根错节,再也解不开了。
  四年间,你看过我笔下流淌过的太多情绪和心事,与我一同探寻过一些人的故事,也与我一起分享过一些事的缘由。你见过年少气盛的我,也见过焦头烂额的我。
一封祝福 一份思念
●2016届商学院校友 杨钰
  亲爱的校报,有时候我也常想,若是没有你,没有那些需要为你搜索枯肠的时刻,我的大学生活会不会有那么多莫名其妙而又独特的欢乐,我又会不会是现在的我。
  我没有答案,如果你有,请记得告诉我。
  你知道吗,在你走向九百期这段路上,这个世界变了很多。
  人们渐渐不再看报纸,不再看杂志,很多报社、杂志社关了门,他们用“纸媒的寒冬”形容这个时代。
  我们的生活开始无法脱离网络,就连阅读也无法幸免。
  可我总觉得,有一些东西,还是无法替代的吧。
  大约一年前,北师大校报编辑部和记者团的带团老师到法大交流。看着坐在对面的北师大的老师轻轻打开一本校报合订本,翻动时纸张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页都整饬排列着独属于那一期、那一段时间的印刻。又看着那位老师合上合订本,轻轻按了按封面。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如今依旧对报纸有着难以言说的情怀。
  前些天,我去香港文学生活馆采一个书市的新闻。对当天几个顾客随机采访时,我问他们为何更喜欢纸质书,一位港大大四的女孩对我说,除了纸张的质感之外,书籍的封面和排版所带来的美的体验,是电子书无法比拟的。
  你看,果然有一些东西,是无法替代的。
  你看,所有的努力,即使只是页面设置和行距不同这样微小的改变,也会有人发现和珍惜。
  所以我想,被坚守了九百期的你是幸福的,而在这程坚守中所有付出努力和珍惜的人,也是幸福的吧。
  祝福你,亲爱的校报。
  大三开学前夕,我仔仔细细整理了被命名为“记者团”的文件夹里我曾写过的采访稿。从2014年浏览到2016年,从后勤标兵到勤助,从校乒乓球队到霍政欣老师,我一边感慨着自己亲历了如此多的人和事,一边又暗暗讶异一共只有十余篇稿子,在我两年的大学时光里绵延在笔尖和键盘上的就是它们。
  今昔这些稿子静静躺在我电脑文件夹里,而曾经的它们却都闪烁过小小的光芒———发表在校报上。从实习通讯员王颖昕到通讯员王颖昕,再到记者王颖昕。校报记录了我的成长,成就感不言而喻,而更珍贵的是一种成就感。
  大学以来我的文字大都贡献给了校报,而校报也督促我不敢荒废笔耕。想当年填志愿的时候,曾经很想读文学专业,还天真地觉得每天读读书、写写文章就是正经学业。这当然实属异想天开,不过文学也终究没有学成,而是来到法大学了法律。所幸来到了一心向往的记者团,来到了我们的文编,来到了校报编辑部,让我的文字梦想非但未随着纷繁的大学生活而湮灭,还寻到了落脚之地。
  在编辑部的日子里,写稿子、打回来、修改再修改,成了最最日常的日常。时至今日,我已经不是拿到采访选题就愁眉苦脸的小实习通讯员,不敢称游刃有余,但至少已经可以开始享受这个过程。关于写校报稿件的心得,也可以说出来三五条。虽然三句不离写稿子,但我的校报时光并不是枯燥工作,而真真正正的美好充盈。在登载了长长短短的新闻报道的校报二版之外,还有发表了许多散文、书评的校报四版,是我们的文学园地。在编辑部里,被师姐督促着写一周一稿,不知不觉也积攒了许多,每当稿子登上四版,总会有小小满足。而因为校报而熟悉起来的那些人也成了学校里最亲切的存在,大家时常是催稿关系,却催没了距离感。我喜欢校报,更喜欢他们。
  平时里经常会有小伙伴跑来跟我说,见到你的文章发表在校报上了。自己不大稀奇,但总还是由衷的开心。当然也会有人问我,现在看报纸的人越来越少了,你们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现在的我并不会因此而疑惑,诚然比起一份纸质报纸,同学们或许更偏好手机里一点即开的文章,但这不能否定校报。就像米老师对我们说的,校报对于学校的意义是将过往记录永久留存。这是不可替代的,而我们,则尽力让我们的文字及得上留存价值。
  校报已经九百期了,比我在法大里读两年的时间要长很多。不久的将来我会毕业,而校报不会完结。
转山转水
纸笔间
●外国语学院2015级 刘婧星
  梳理校报同我的缘分,才发现薄薄的一张张《中国政法大学校报》,竟已默默珍藏了我那么多的记忆和感情。
  正式与校报打照面,是在成为新闻通讯社编辑部部员后的第一次值班。去年10月,对未来又期待又带着羞怯的小女孩头次走进主楼908的办公室,声音涩涩地做过自我介绍,就赶紧低下头,按照老师的吩咐校对即将付梓的下一期报纸。那时的我,右手攥着红色圆珠笔,腰板挺得直直地坐在办公椅上,每句话都要默念上几遍确认无误了,才往下推进。翻到四版时,组成我姓名的三个字蓦然闯入眼帘。此前从未预料到我的名字也会以铅字的形式出现在学校的官方报纸上,我一时又惊又喜:“老师!”称呼脱口而出,却不知接上什么语句才合适。倒是米老师慧眼慧心,眉眼弯弯冲着我甜甜的笑,温柔地肯定拙作,复又鼓励我往后多多尝试写作。
  慢慢融入部员的角色,逐渐承担写稿、校稿、约稿的任务,几乎用了我半年的时间。从部长罗列的任务清单里认领最有把握的一桩,和小伙伴约着组合成完整的稿件,琢磨每篇稿子的布局甚至句段字词,不知不觉,课堂之外的时光就都投注在这里。
  我享受敲击文字的乐趣,更享受和一群亲爱的人们经营校报的温暖———在编织文字梦想的同时,也藉由文字的感染力把生活中的感动或是感悟传递给读者。
  我曾在端升楼借伞的时候,看到值班的桌上摊着一沓校报;我曾和中文系的师兄交流品评四版文字的精妙;我甚至因为发表了一篇无意中透出籍贯的随笔,同祖籍江苏一位此前不曾听说的师兄取得了联系。而当我带着校报到中国传媒大学参加校媒交流会时,迎着人大、北林、中青院同行认可的目光,听他们真诚地表达对中国政法大学校报内容的欣赏,多少熬过的夜作废的稿件不想见人的黑眼圈,都成了不觉辛苦而值得骄傲的经历。
  转山转水,从江苏一座小镇跋涉到军都山下安静的法大校园,又在眼花缭乱的社团选择中坐定了校报编辑部办公室的一张椅子。晾一杯温水,摊一张校报,于纸笔键盘间构筑一方精神家园,成了我课余最自得的事。一路走来的回忆很多,摘录三二怎诉得尽对校报的深情?换届之后决定留在这里,我继续着同校报的缘分,也期待着同900期的她,一起成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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